亂七八糟的大綱

Ray's:

最近還在整理思緒。
亂糟糟的三次元生活。

但想了很久還是想貼貼(爛
希望不是貼了就放棄畫(
大概是從年初說了冬季打獵之後就放在背景運轉的腦洞,
前陣子一口氣爆發,就也寫一寫。

配對還是PGGG
可能有 ADGG 或 TSPG 吧(
我覺得時間拉長了,每個時間段我對角色的理解又不太一樣,再慢慢想想吧。
坑冷了,但這裡根本沒有熱過,我,很堅強的(滾
BTW 不要太在意我的用字遣詞我已盡力(((

有幾個應該會修剪成同一個架構下的故事…至於正在畫的大綱就不放了(躺
我真的很希望現在貼的東西有一天能畫,但(((


=========
17-03-05

高塔未曾困住黑巫師,有一派的人如此堅信。

但黑巫師自那場決鬥的失敗,飽嚐惡果地被關進自己親手打造的高塔監獄以來,世上再無他消息,追隨的聖徒們像是消失一般。而受巫師與其黑暗軍隊肆虐的國家對此欣慰尤甚。
美國魔國會會長親臨英國表揚那位教授的勇敢果決與仁慈,特殊而慎重的感謝更讓美國重視其安全部部長犧牲的宣言顯得真實且可貴。

直到那個未可直呼之人興風作浪,才又讓人回想起多年前戰爭的恐懼。

兩代魔王的終結,帶來了和平。

紐蒙迦德監獄的看守——與其說看守,事實上他也只是居於附近農村的巫師,接受薪晌地依約每月往監獄入口運送糧食——他事後回憶時曾說:「也許是黑豹什麼的我想,我曾在那附近見過,但那種動物不存在在那裡,也許是我看錯了,那個地方沒人能接近…」

傳言深居於霍格華滋的教授對高塔裡的黑巫師別有情懷,而德國某些村莊則談著黑豹化獸師與黑巫師的浪漫故事。


=========
17-03-06

在遇見阿不思的當下,他還沒看見一切。

他看見發亮的未來,許久以後的和平。
儘管不知道這些事情何時會發生,但他確信自己的道路無誤。
他與對方相談甚歡,惺惺相惜的情緒與淡淡發酵的情愫讓他逃避偶而會在年長者的眼裡看見的冷漠。
他與對方說起自己的計畫,開心地得到認同,兩人策劃著一切。
他看見的未來死神聖物地位重要,儘管不認為自己能力會需要這些輔助,但他依舊與對方暢談如何獲取與尋找的計劃。魔杖、重生石、斗篷…
他已經預見斗篷已在該在的位置上了,所以他並沒有多談。

隱藏在年長者眼裡對於聖物的渴望,在某些夜裡讓他驚醒。
或許該出發了,他這麼想著。
他與對方相約的日子近了,但他意識到對方眼底的猶豫。

「我們說好的。」他看進對方的眼睛,得到對方的承諾。

「明天、明天我會與阿波佛談談的…」

或許阿波佛是這一切的阻礙,他想,儘管相看兩厭,但他得先跟他談談。

他忽視曾看見的自己的孤單身影。

於是爭吵,於是阿不思出現,那瞬間他懂了。
他看見阿不思眼中始終沒有自己,看見阿不思不願面對的家庭重擔,看見阿不思所言的偉大利益不過自己私利,看見阿不思對於征服的渴望、對名利的渴求,看見那老人在不認識的男孩懷裡瑟瑟發抖,看見他墜樓的瞬間。

他沒說什麼,他頹唐的坐下,然後心中生出憤怒。
對於阿波佛的質疑與阿不思的敷衍感到疲倦與憤怒,還有他心底不願承認的被背叛的痛,以及即將孤身一人的恐懼。
他反擊阿波佛,失控地抓起魔杖,喊出咒語。
事情發生得很快,他同時抽離地看著一切發生,同時也參與其中。

亞蕊安娜的死亡,他也有份,他不會否認這一點。

他垂下眼,沒去看阿不思曾經熠熠生輝如今糟糕紛亂的紅髮。
「我得離開這裡。」他顫抖地推開門,沒讓眼淚滑落。

當他回到巴沙特姑媽的家時,他覺得亞蕊安娜的尖叫聲仍縈繞在耳邊。

倚著自己房間門板滑坐下,他鬆開一直緊緊握著魔杖的手,突然地笑起來。

這不會是最後。
然後在笑聲中哭泣。

隔日,巴沙特再也沒見到自己的侄孫。


=========
17-03-08

那天 Gellert 異常早醒來,他坐在床上愣愣地看著枕邊的人,眼神往遠方不聚焦地停了一陣子,隨後掛起微笑,今天是最後一天。

隨著他發出的動靜,Percival 醒過來,揉著眼看 Gellert 在鏡子前穿衣。
他走到 Gellert 身後,雙手環住他的腰,恰恰阻擋了 Gellert 穿上外衣的動作。

「我權且當作你是睡的發昏了,而不是打算讓我就著著這內袍去見我的客人。」Gellert哼了聲,任由伴侶的體溫溫暖他。冬季的清晨畢竟有些微涼。
「這或許也不錯。」Percival 把頭埋進Gellert的頸肩,試著想像一下,不由得發起笑。

他們沒人知道結局。

Gellert看見了會面,卻始終無法見著會面的結局,他看見魔王奪取了魔杖、看見了魔王的失敗,看見了未來的光明,卻再也看不見自己的未來。

或許這就是最後了吧。

當他告知 Percival 這些場景時,他們相顧無語。而 Percival 抓住他的手久久沒有放開。

「Percy…」Gellert 嘆了聲。

「或許就該像著世人所想像的那樣,頭髮灰敗、滿口爛牙,衣衫襤褸,像他們想像的惡人晚年悲慘淒涼的模樣。」Percival 不願放開懷裡的人,悶聲說著。

「你知道我向來討厭他們那套。」Gellert 不滿地說著,「為何老巫師總得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皺紋滿臉幾乎可以夾死蒼蠅,留著大把的灰白鬍子,彷彿這樣才法力高強呢?你別想我搞成那樣子,Percival。」

「堅持巫師即便年老也該保持最完美的樣子這是我們兩個都認同的美學,但這不妨礙我想像你皺紋滿臉又髒又亂的樣子。」Percival 蹭蹭他的戀人,看著兩人在穿衣鏡裡的身影,「反正一定也很好看。」

若是單看這兩人的外表,絕對不會猜出他們的年紀。誰能想像這樣風度翩翩餘韻猶存的中老年人其實早已年紀過百呢?
這非什麼長生不老的黑魔法,也不是減齡藥水的效用,就只是這兩個老人家對生活的堅持與魔法造詣導致時間在他們身上的影響不似一般人深刻。

當他們倆得知黑魔王追求長生與力量把自己搞成那副怪樣時,兩人幾乎是同時皺了眉頭異口同聲地說,「這真是太沒品味了。」

「那孩子,」或許是想起了這些往事,Gellert 笑了下,「還真是那傢伙最傑出的學生了。」

「品味如出一轍。」Percival 也笑了出來。

「你想看嗎?」Gellert 突然問,「我頭髮灰敗、滿口爛牙,衣衫襤褸?」他回過頭看著 Percival,「說實話並不是沒有更糟的時候。」

他掙開戀人的懷抱,笑著在對方面前施展了個變形咒。Percival 眼帶笑意地看著他的魔王展示他高超的咒語,看著 Gellert 的皮膚塌陷,失去光澤,眼睛變得混濁,手臂乾巴巴地垂在袍裡。

「你考慮這邊再加點斑嗎?」Percival 指著戀人光裸的頭頂,像是年輕時出變裝潛伏任務那樣審視著,像是這僅僅是個任務,而他結束後就會回來。


然後他們認真地研究如何把袍子弄得髒亂破碎、討論老人斑的分布,與指節皺紋應該是什麼樣子。

接著,Gellert 變回原先的樣子,兩人依偎在一起,靜靜地坐在一起一會兒。

或許在更年輕的時候,他們會打一砲來紀念最後的時光,Percival 摩娑著 Gellert 金白色的頭髮時這麼想著。
但現在,他寧願就這麼看著 Gellert ,用最後的力氣,把他的樣貌刻劃進腦海裡。

許久,Gellert 嘆了一口氣,緩緩站起,垂著目光地套上那被他們稱之為世人想像的反派晚年藝術的袍子。

踏出房間。

他們沒說再見。


紐蒙迦德並不是世人所想像的黑監獄。他實際上是黑巫師造來作為指揮與行政中心的城堡,監獄只是個附屬功能。

震驚世界的那場決鬥後,Gellert 走進他的城堡,遣散他的信徒,在城堡裡過上了堪稱是愉快美滿的幸福生活,他知道這些時光只是過場,但他樂於扮演世人所想像的結局,隱姓埋名的等待命運的到來。但 Percival ,他親愛的 Percy ,繞過了他佈在城堡旁的禁制,硬生生地攙和進他愉快孤單的晚年……好吧,命運總愛在無關痛癢的地方給自己一點驚喜,他當時看著黑色貓豹闖入城牆時,笑了出來。

而命運也殘忍的,讓他這樣與自己的愛人道別。


當他如預期地在房間裡等到黑魔王的到來時(事實上他等到差點都要睡著了),他笑了,看著黑魔王氣急敗壞的問著那些其實很簡單的問題,想著命運最終讓自己居於這麼一個小道具般的位置著實荒謬且可笑。

然後他突然地,像是什麼從掌心溜走似的,意識到了什麼。
於是他說出那個名字:「鄧不利多。」

--

楞楞地看著黑魔王離去的身影,他給自己個保暖咒。然後思考起,等等該直接說我回來了,還是玩個什麼驚喜給 Percival。

或許看不見未來有意思的地方就在這裡吧。



=========
17-03-31

PG : 逃吧逃吧逃離這一切,這些並不值得你啊,讓我守護你,我能守護你。
GG :  飛鳥遨翔之處是天空,Percival,別成為一座新的牢籠。
PG : 如果是你,如果是你,我能犧牲一切成為你想要的天空。
GG : 你總歸是隻一同翱翔的飛鳥,就陪我這段路吧,你知道什麼是好的,Percival ,無需我多提。
(歌劇形式((腦子呢

 

=========
17-04-01

Percival 回家
聞到空氣中魔藥的味道
喊了聲 Gel
發現 Gellert 睡在沙發上
他收拾 Gellert 手邊的雜書筆記 
然後招來件被毯
看著 Gellert 手指上的魔藥的痕跡 (與稍微過長的指甲)
他嘆了口氣
把被毯輕輕的蓋在魔王身上
Gellert 因為這動靜 醒了過來
瞇眼的看著蹲跪在一旁的 Percival
說了一聲 回來啦
Percival 哼應一聲 站起身
問他 吃了嗎
Gellert 拉下被毯的坐好 
揉揉眼 說 忘了
用過晚餐後(?)
他們在沙發(?)上聊天 (?)
交換情報
Percival 說
新調上來的 Tina 跟他忙起來就忘記好好照顧自己的樣子 很像 
Gellert 撇撇嘴 不置可否
我可沒像那孩子一樣愛吃熱狗
Percival 挑了眉
Gellert 說 oops spoiler , 他想了一下然後說, 大概還有黃芥末醬吧
Percival 看著魔王幽默口吻,輕輕搖了頭然後放下手上的書,抬手喚來一盒工具,走到 Gellert 身旁,在他一臉困惑時拉起他的手,摩娑著上面因藥水染上還沒完全退掉色痕,然後指腹滑過略長的指甲們。
「生活小細節,嗯哼 ?」Percival 站在邊上看著 Gellert。
Gellert 笑著開玩笑的說:「哇,沒有你我該怎麼辦呢,我親愛的 Percival。」然後他讓了位置給要坐下的 Percival ,微笑的看著他用魔法退去自己手上的色痕,與修剪自己指甲的動作。
他看著對方睫毛落下的影子。
在 Percival 抬頭說好了的時候,他回過神,拉回自己的手看了看,抬眼看見 Percival 收拾物品的動作,鬼使神差地摸上 Percival 的臉,幫他把落下的髮絲撥回耳後。
「生活情趣。」他俏皮的笑著。

幹了個爽(又來

=========
17-04-24
Percival 偶爾會跟 Gellert 玩起角色互換的遊戲。

這是從某次剛就任、經驗不足( Gellert 偶爾會這麼調侃他。)Percival  私下外勤受傷養病了一個月開始的。
而早在這場意外前 Percival 便提過這個月有個重要會面,那是與歐洲聯合搭上線,處理國際事宜的場合。(總之瞎扯一番)
Gellert 事後坦誠他的確圖謀不軌,與其讓信徒在裡面臥底傳達訊息,不如好好利用這個機會,他聳聳肩這麼回答。
Percival 有幾次想過,他會受傷是不是也在 Gellert 的計畫內。但當時受傷的他在夜裡睜眼,看見隔天要替他上班應付主席的 Gellert 還守在他床邊時,便覺得也沒什麼好算得上是損失的,不用上班、有美人床頭守候、工資照算、會面結果也很不錯,妥妥躺好就有人處理好一切,不過就是重傷出血這件事有點嗆人,但交換來的後續發展他很滿意。
他想起這樣的事情很早以前就發生過。那時是在戰場上,他與 Gellert 的第一次見面,當時 Gellert 在山間漫步--Gellert 這麼對他解釋--但他心裡清楚,Gellert 是應著預見的事物特意在那附近守候,等他掉下山谷去救他。
他在 Gellert 親力而為的扶他走進浴室時,笑著說:「你很擅長照顧人嘛。」
Gellert 沒啥表情地--Percival 發誓扶著他的 Gellert 微微收緊了力道--回答他,關於他居住在山谷裡的姑婆:「她年紀已經很老了,總是會生病。」Gellert 嘆息,「她太愛她的工作以至於有點廢寢忘食,時不時就容易感冒。但能說什麼呢?她是我唯一的親人。」
Percival 覺得眼前這個被稱之為魔王的黑巫師通緝犯既可愛又令人心疼,但當時他無法給予任何安慰,連一句:「或許我們可以找時間回去看看她。」都無法說出口。
也沒有迷戀上這種養傷的生活,康復後他便與Gellert 換回身份。
但有趣的是,沒有人發現 Gellert 與自己交換身分的事情,儘管很多細節是他親自告訴 Gellert 的,但他沒想到 Gellert 可以模仿得這麼成功,又或者,他沒想到,他身處的魔國會顢頇至此。
喔,我又期望過什麼呢?例行晨會早到的他瞄了眼尚未有人就座的主席椅子,思忖著。
Seraphina 是個強悍的巫師,有著宏觀大局的能力,卻有點過於自負以及忽視細節。這也是為何 Percival 選擇站在 Seraphina 一派的原因,Seraphia 所期望的未來與自己所期望的相近,順著她的心思再加上一點小提醒與暗示,她總能往自己想要的方向決策。
Seraphina 是個能看出局勢的好巫師,但她過份相信她的安全部部長(抱歉啦,Sera 你不該這麼相信我,但誰叫我這麼有魅力呢,Percival 嘆息)。
在能這樣暗地裡玩革命遊戲之前,Percival 本想就這麼待在這個位置,幫幫 Seraphina 然後平淡無趣的過完一生。
大概就像是燭台下的陰影,她總沒意識到,又或者她有意識到,但在一切底定被她抓住尾巴之前,她也只能相信她的安全部部長了。
Percival 沒有低估過 Seraphina ,他把 Gellert 與自己互換身分這個一開始無意為之的事件當作一個小測試,確定自己反倒是有點高估了。
他寧願 Seraphina 只是纂著底牌,而他也在後備計畫裡埋著這個可能。但一思忖這個猜測只是自己杞人憂天,他不禁覺得自己選了個好對象效忠。
Gellert 對此表示,那是我天賦異稟,天生演員。

後來,Pervcival 也的確認知了,Gellert 從一初始就有預謀,而他的演技好到自己寧願沉溺其中也不願意醒來。
但沉溺其中又有什麼不好呢?他從沒後悔過愛上他。

與歐洲聯合的會議初步討論的當然是關於 Gellert 當時還在暗潮中推進的革命勢力逐漸浮上檯面這件事。
參與會議的 Gellert 事後對 Percival 說,整場會議幾乎是個笑話,巫師們太小瞧麻瓜了。Percival 對此不表示反對。
Gellert 告訴他,會議唯一亮眼的人便是英國代表副手職的 Theseus。
Percival 當然知道 Theseus會出現,早在會議前他便私下與 Theseus 通過信,得知對方亦會參與這場會議。也與 Gellert 沙盤推演過這些。
但 Gellert 如此高評價還是讓 Percival 挑了眉。
他打趣:「是因為英國?還是是因為 Theseus ?」
Gellert 沒什麼表情地開著玩笑:「因為是你的朋友。」
聞言,他們有一陣的沉默。
Percival 承認他不該這樣揭 Gellert 傷疤,但他忍不住,所以他很快的道歉,但 Gellert 也跟著說:「抱歉,我沒忍住。」
Percival 訝異地看著 Gellert,在他說出些什麼之前,Gellert 很坦然地分析了 Theseus 在會議上的表現,還有私底下的。
然後告訴 Percival ,這裡面有多少成分是 Albus 的手筆,有多少是 Theseus 自己沒發覺的私心。
Percival 對此只簡短的表達:「我們是共同經歷戰爭的朋友,互相照顧成習慣了。」
Gellert 看出了 Percival 在逃避 Theseus 真正的想法,儘管是會通信聊天的友人,但他直覺地避開了某些東西。
Gellert 對這樣的逃避表示無所謂,他自己也曾逃避 Albus。沒什麼好嘲笑對方的。

Gellert 偶爾會想,如果 Theseus 在他對 Percival 出手前就先搞懂這一切,那會有多少不同。然後他再次感嘆命運。

後來,為了方便,他們有時會交換身分。Gellert 在信徒之間本身就謠傳大過於真實,Percival 所扮演的魔王與 Gellert 本身相差無幾,硬要說,Percival 反而是手段與決策最為直接且不猶豫的那一個。而時而冷靜時而帶點瘋狂,兩種版本的魔王反倒增加了神秘的氣息。
而當 Gellert 收到來自 Theseus 的信件並在其中用了有魅力這個字眼談論黑魔王的能力,他感嘆了會笨蛋不管到哪都是笨蛋後,把信收進抽屜裡,真不知道 Percival 看見信時會是怎麼樣的表情,他想著,然後意識到自己也是個笨蛋。

曾經 Percival 困惑過,Gellert 為何選擇自己,遠在英國的教授很明顯的與 Gellert 有著更加接近的思想與觀點,儘管他們決裂。或許只是因為自己出現在 Gellert 所預知的未來,所以此刻 Gellert 才下意識的往自己這裡靠近。
當他無意間表露自己的想法時,換來 Gellert 一陣輕笑。
Gellert 對他說:「你現在是不相信你自己,還是不相信我的眼光?」
Percival 看著魔王雙色的眼眸,有些惱怒。被 Percival 反應逗樂的魔王,瞇眼笑著說:「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事實就是如此。」但那個晚上,他們玩得比往常激烈,Gellert 說的輕巧,但他的肢體動作中透漏的情緒讓 Percival 意識到他才是那個在乎的人,思及此, Percival 不禁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抱緊 Gellert ,直到他泣不成聲。


1926 年, Gellert 因為計畫「失敗」而入獄,站在牢房外的 Percival 缺乏血色的臉孔包含著陰暗,他緩緩開口說道我看過你的犯罪檔案紀錄了,言下之意包含了利用他的身份誘騙某個男孩的部分。許久處於陰影中的 Gellert 才說:「我不可能照看我所看見的每件事。」
對此, Percival 生了很久的氣。如果是我在紐約尋找闇黑怨靈,能把事情處理的更好,他憤憤地想著,拒絕深思為何 Gellert 要這麼做。當然最後他還是懂了,不無嘆息的。


Gellert 第一次看見 Credence 便開始規劃一切。那是難得他準確的認知到未來發生的時間點,這得歸功於 Credence 與他會面的小巷地上散落的報紙。很多時候他所見的事物往往只是片段,而事情順應而生時,釋然的情緒佔大多數。當他看見自己以 Percival 的臉孔與身分向 Credence 伸出手,他再次理解了沒有一件事情的發生是沒有意義的。所以他在那之後提出第二次的身分交換並看著 Percival換上他的身分代替他去信徒集會時,更多的情緒是抽離的想著遙遠的未來。不過通常與 Percival 一起的時候他沒多少時間思考那些。他們耽溺當下,揮霍當下,然後為未來準備。他很開心認識他。
Gellert 第一次看見 Percival 說不準是什麼時候了,或許在那之前他根本沒見過他。他只知道那個時間點,他得到某個地方。偶爾他會對於這樣沒理由的衝動(他甚至不知道該稱之為什麼,姑且稱之預兆吧)感到困擾。儘管他有著明確的目標與各種經過推敲的理智規劃,但就是會出現一種預兆,讓他深信他得在某些時刻做某些事或者到某些地方。這些預兆從來沒有出過錯。
他遇到了 Albus ,與 Albus 分離。接著他漫遊,然後去了離戰場不遠的山谷,然後他看見了 Percival。
他有時候想過自己是否太過歸因於自己所見的異像,先得到一個結論再把事件全歸咎於此。但他意識到不管如何,他便是見到了,所以他採取行動,這既是原因也是結果。
所以他在與 Percival 分離後憑著直覺地,往那人那寄去各式明信片,他也不在意(噢或許在意過)對方收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信件與物品會有多少困擾,或是有多少困惑。然後他在久違的又在預知中看見 Percival 上任部長後,給他寄去了祝賀。雖然是早寄了 5 個月。然後他終於發覺自己或許得前往美國。
也是那之後,看見的事物越發清晰了。看到闇黑怨靈的當下,他明瞭了為何自己得到美國(或者又一個歸因),他已尋覓許久的事物便在此。
他知道 Albus 也在尋找相同的東西,看見 Newt 的檔案時,他毫不意外,只是 Albus 的動機(以及又一個 Scamander,他早該想到的。),讓他在意。
幸好 Percival 不在這裡,又或者,為何 Percival 不在這裡,當他宣告 Tina 死刑時他想著。

事實上 Tina 是最有可能發現真相的人,就是因為她過於衝動瞻前不顧後了,這種性格的人往往將自己置之險地而不自知但也最容易發現真相。Gellert 並沒有要為自己試圖除掉 Tina 的舉動開脫,他誠實告知了 Percival 他對於 Porpentina 與其小妹 Queenie (一個自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的破心者)的想法,並要 Percival 好好注意這兩人的動向。對此 Percival 的回答是:「你對他們倆以及小 Scamander 的讚揚多的我都要嫉妒了。」 Gellert 意識到或許這就是為何他喜歡 Percival 的原因。


「Gellert,你知道我會幫你的吧。」Percival 預先設計在地下道接應對方的魔法道具發出聲音。此刻全魔國會應該都以為他們的安全部長在病房內安分休息。Gellert 沒有說什麼,但他微彎了嘴角。

 

=========
17-04-28

Gellert 在 Percival 被派去調查市內奇妙的破壞時,開始了計畫的第一步。

Gellert 把他一切跟 Percival 生活過的痕跡全部消除並在 Percival 的任務中伏擊他,他將調製好的魔藥灌進 Percival 的嘴裡,在 Percival 意識迷茫的時刻給了他一個新版本的過往,然後將他埋葬。
為了我,或活,或死, Gellert 想不通他希望 Percival 活著還是就這麼死去。 
他看了一眼嶄新翻起的土,沒有嘆息,離去。

1926 年的冬天,如此寒冷。

然後,他對紐特說, will we die just a little 。

鄧不利多很快的解開謎題了,他在監獄裡微微的笑了。

然後一點也不意外的看見臭著臉的 Percival 站在欄杆外。

噢,他突然間覺得,看見這張臉也值了。

Percival 非常生氣。
作為一個值得信賴的夥伴,他可是毫無隱瞞的面對 Gellert,但這傢伙居然敲暈他,給他灌了管魔藥,並且利用藥效催眠暗示改寫了他的認知。
那個虛假記憶裡勤民愛物笑容親切做事努力認真向上的 Percival 是怎麼個回事 !
Percival 都不知道 Gellert 對他有這種幻想。
而且居然在這麼冷到冬天連條圍巾都沒給他的把他埋在土裡!
他是不會去思考那管魔藥是不是他能撐過一週活埋的原因的。
說起魔藥, Percival 記起第一次聞見那個味道特殊的藥劑*,起碼是在一年前,思考到對方起碼隱瞞這計畫一年以上, Percival 更生氣了(然而他有一大半是在生氣自己居然沒有發現 Gellert 的小把戲)。

當他還是個好部長虛弱的坐在病床間,聽 Tina  報告這一切的前因後果時,他還規劃了大半個如何向國際聯合打交道確保 Gellert 終審會在美國的計畫,以及發派各種滴水不漏的監獄配置。然後在 Tina 說出那句關鍵詞時,他突然清醒了。

Queenie 事後像 Tina 表示她第一次光從外表就可以看見這個人噴薄而出的憤怒。

Will we die just a little , fuck you , Gellert.

Percival 看著監獄裡微笑的某人,思考到底應該衝上去痛揍一頓這混帳,還是先吻上那囂張的笑容。

*魔藥是 04-01 時想的那篇,後來有畫一張剪指甲的圖其實就是接那個。


=========
基本上上一篇逃獄應該接這個
17-02-04 紅色走廊
革命勢力遠比想像的還要激烈。作為一名正氣師,你十分努力在追捕黑魔王的任務上,重傷未癒卻堅持在前陣指揮的安全部部長讓你十分敬佩。儘管仍有人對安全部部長的清譽與忠誠十分懷疑,但你相信你見到的。

 

那人在病院時挑燈檢視關押魔王的所有細節、規劃好完善不缺的後備方案,絲毫不漏地追蹤進度與確認,又因為尚未康復與過度操勞帶來高燒而蒼白的側臉,至此依舊不退讓絲毫半分地捍衛美國的安全,仿佛將自己奉獻於此的身影,而 Picquery 會長的保守作為則讓你不平,你看著無法守護國家的會長與帶著病容擔住前線壓力的長官,想起了自己原先努力考上安全部那個久遠的初衷、守護家園的英雄夢想。你從最初對安全部部長的敬畏與隔閡變成狂熱的崇慕,並且希冀自己在任務上能為部長分擔一絲一豪,然而你失敗了。

 

沒人發現魔王藏著的那把魔杖,你與一票正氣師看著魔王帶笑逃離。

 

事情比你預期的還糟,而此刻你遵循著長官新下達的指示,追蹤著魔王,試圖彌補自己的失職。

就在你冒進地在被指示的路線外發現了蛛絲馬跡並試圖前往時,你被襲擊了。你依稀看見襲擊者的樣子,那是昨日還跟你招呼嘻笑的同事,他說:「為了更遠大的利益。」

 

糟透了,你心想,懷著深深的挫敗與愧疚陷入黑暗。

 

當你再次恢復意識,你正被拖著前往某處,走廊上微微亮著邊燈,深紅色的壁紙彷彿昭示了結局。你開始恐慌地思考著,求饒嗎?別傻了。從容就義?或者能如同長官那樣忍辱負重直到自由。一陣酸楚湧上,又失敗了,自己果然什麼都不能做好,曾經的夢想糊成一顆慘不忍睹的淚。

 

門被打開,你的胃袋翻騰,命運的時刻。你在箝制下不甘不願地抬頭。那位你崇敬的長官帶著溫和的笑臉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看著你。錯愕跟震驚湧上的瞬間,名為理智的浪潮隨後撲來,你突然理解了為何沒人發現魔杖、為何指示外的路線會有蹤跡,為何這個人可以在魔王的掌控下獨活,曾經聽過的流言蜚語鮮活起來。

 

你的長官站起來,傾身向前拉近跟你的距離說道:「很聰明,但還是不夠。」接著嘲笑你不堪一擊的信任似的,他在你面前化為原本的樣子。

 

愧疚與憤怒衝上腦門,隨後是深深的失敗感。果然自己什麼都做不好,接連三次被對方如此嘲弄,而自己對長官的信任竟可以這樣隨意地被動搖。

 

 

最後,你在雪地裡醒來,映入眼簾是你真正的長官擔心的臉孔與身後相熟的同事們放鬆的神情。你的頭很痛,幾乎感受不到身體的知覺,惡咒留下的後遺症與低溫讓你瑟瑟發抖,你對著長官說:「對不起--」

 

----

 

之後,正氣師成為安全部部長頗受重用的部下。除了正氣師本身的能力外,他的忠心也令人印象深刻,而他與部長都曾在魔王底下逃過一劫的經歷,也是某些人茶餘間的話題。

 

----

 

「其實你不用那麼費心。」Graves 放下茶杯,看著眼前自娛娛樂玩著一人棋的魔王。

魔王抬起頭看向他,「我在減少你的公務時間。」Graves 困惑的眉頭在看見魔王的眼神後即刻舒展。

 

你是說你想我。

是、是,我想你。

 

他們沒有交談,心領神會地,Graves 越過棋盤和對方交換一個吻。

 

---

 

然後他們幹了個爽(

 

---

沒ㄌ(

 

 


  4
评论
热度(4)

© AmandaC | Powered by LOFTER